2021-11-12
2021年11月2日美国学术出版学会(Society for Scholarly Publishing)的官方媒体《学术厨房》(Scholarly Kitchen),即SK的编辑,同时兼任《美国心脏学会会刊-亚洲版》(Asia at American College of Cardiology)编辑部主任的Tao Tao,就上述话题采访了Bio-Design and Manufacturing(BDM)的负责人张月红。
网站链接
https://scholarlykitchen.sspnet.org/2021/11/02/does-the-world-need-an-academic-integrity-awareness-index-an-interview-with-helen-zhang/
原文链接(点击最下方可阅读原文可跳转)
CC BY license from Zhang et al., 2021. https://doi.org/10.1080/20961790.2021.1970887
首先,采访简介了张月红教授为Bio-Design and Manufacturing(BDM),即《生物设计与制造》(英文)期刊负责人,曾任《浙江大学学报》(英文版)总编与中国大学学报(自然科学)学会副理事长。2011–2017年间,她曾为全球学术与专业出版协会(ALPSP)和全球出版链接协会Crossref董事会委员。2011年作为中国编辑首次获得COPE研究基金,并发表了多篇关于不同学科反剽窃政策的论文,包括《自然》杂志上的几篇短文和在Springer出版的专著《反剽窃:编辑和作者指南》一书。今年9月,受邀为Forensic Sciences Research,即《法庭科学研究》(英文)杂志“科研诚信专辑”撰写了一篇题为“学术诚信的下一步措施:教育、意识、规范、责任和法律”(The next steps in academic integrity — education, awareness, norms, duty and law)的论文(CC BY license from Zhang et al., 2021)。她在文中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即“学术诚信意识指数(the academic integrity awareness index,AIAI)”,并对其指数的内涵解释为:
“学术诚信意识指数(AIAI)可涵盖几个维度:教育、政策透明、责任标准化、群体意识和行业监管等。这个指数也反映了学术研究领域以诚信为底线的文化意识。正如我们在本文的几项调查中所意识到并试图论证的那样,它是可以用指数形式来测量的,当然现在还只是一个初步的设想,真正做出指数模型还需要各方讨论与时间论证,但从我们以下的四项调查中可以看到它的雏型。”
SK的编辑接着对新指数提出的背景,所调查的内容与结果,以及下一步科研诚信的措施提出了3个有趣的问题:
你是怎么想到建立学术诚信意识这个指数的?
调查的结果如何?
你对学术诚信的治理下一步有何建议?
张月红从几个角度对上述问题做了解答:
指数产生于文章撰写中(CC BY license from Zhang et al., 2021 )
坦率地说,最初撰稿时,没有这个AIAI概念。因为2021年8月接到《法庭科学研究》(英文)杂志“科研诚信专辑”的客座主编,美国科研诚信办(RIO)教育部前主任Zoe的邀请时,我就想基于2019年世界第6届科研诚信大会(6WCRI)提交的海报内容(Publishing Ethics in Developing Countries: Education, Awareness and Norms,即“发展中国家的出版伦理教育意识与规范”)整理一篇文章,主旨是探讨学术诚信下一步的措施是什么。记得与Zoe讨论初稿时她很兴奋,要求对2019年的数据做更新,尤其关注近两年这些地区科研诚信的环境是否有变化。于是,我们研究团队带着这些疑问对两年前几个调查数据以新的视角入手,重新做了4个调查:(1)国际出版伦理委员会(COPE)的会员在全球六大洲的分布;(2)全球发行“诚信”或“伦理”期刊的分布;(3)对欧洲高校研究单位学术诚信成熟度的图解分析;(4)亚洲和非洲顶尖大学的学术诚信政策透明度的网络调查。
网络调查的数据和结果分析显示:全球学术诚信的外部环境与内在意识是绝对不平衡的,尤其是在世界上人口稠密,年轻人聚集的地区。文章撰写中,“学术诚信意识指数(AIAI)”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越来越真实地跳了出来。我意识到尽管精英治国的理念自古希腊至今一直在践行中争论着,但教育治国的理念普遍深入人心,可我们的调查结果反馈出科研诚信的教育在一些地区的顶尖大学也是差强人意。也如我对“学术诚信意识指数”内涵的定义所言“学术诚信意识指数涵盖几个方面,如教育、政策透明、责任标准化、群体意识和行业监管等。这个指数反映了营造学术领域以诚信为底线的文化意识。”
具体细节请看我们基于网络搜索功能所做的几项调查。
第一项调查:COPE会员在全球六大洲的分布概况
COPE(Committee of Publishing Ethics)为国际出版伦理委员会,总部位于伦敦。自1997年成立以来,已成为一个备受尊敬的国际组织,主旨为支持编辑、出版商以及所有科研领域的成员提供涉及学术出版道德问题的指南和参考资源。
为此,第一项调查的切入点是基于世界人口密度的视角观察COPE会员的分布,世界六大洲学术出版行业对出版伦理与诚信道德的认知均衡水平一目了然。
据联合国人口数据显示世界人口已经超过~77.9亿,其中一半的人口年龄在30岁左右,大都生活在发展中国家。我们研究了COPE成员在六大洲的分布情况(图1)。截至2021年6月29日,COPE网站注册的全球会员(机构与个体)总数是13 065。
COPE会员数与六大洲人口比的数据如下(会员数/人口数):
欧洲:5450/7.48亿人口;北美:4770/3.69亿;亚洲:1942/46.41亿;大洋洲:556/4300万;非洲:179/13.41亿;南美洲:148/6.54亿
图1 COPE会员在六大洲的分布(截止时间2021年6月)
很明显,COPE的会员数与人口密度不成比例。最高的COPE会员数在欧洲和北美,而这两个地区会员数最多的国家分别是英国(2826)和美国(4406)。如果我们将申请COPE会员资格作为出版业的学术诚信意识指标之一进行比较,显然,在人口最密的亚洲和非洲的确不成正比;尽管中国不仅是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也是学术期刊出版大国,但是会员数仅有499(包括香港和台湾地区),当然我知道,如果加国内大约三百种英文学术期刊与国际出版商合作而认同已是会员,这个数据或许会翻倍,但毕竟不是COPE会员录中的独立会员,话语权不同。同理,非洲大陆中南非的会员数居首(82),但与人口密度比显然不尽如意。
第二项调查:全球涉及“诚信”&“伦理”期刊的分布
如前所示,自有了“诚信意识”觉醒后,我们在第2项调查中正式提出了“学术诚信意识指标(AIAI)”这个概念,并计划用数据进一步实证这个想法。如我们设想,除了COPE会员,期刊也是一个诚信文化传播的重要平台和窗口。世界各地发行的诚信与伦理期刊有多少?为了更加客观考察期刊分布的范围,我们把数据库搜索范围从WoS、Scopus扩大到乌利希(Ulrich)学术类期刊分库(162,794种);按出版范围以“伦理”、“诚信”、“道德”为主要关键词进行搜索,目前有237种期刊满足这些条件(图2)。这237种大部分为英文期刊,按其地理分布则美国期刊数(90)最多,其次是英国(48)、荷兰(20)、印度(10)和德国(10),其他地区这个主题的期刊数普遍偏少。这个情况与第一项COPE会员数调查相对应,即在世界上人口最密集的地区研究诚信和伦理问题的重视程度从文化意识上差强人意。当然我们的调查也并非全面客观,因为毕竟选用搜索的关键词有限。
图2 通过对乌利希学术类期刊分库学术检索,标题含有“伦理”、“道德”、“诚信”的期刊全球分布(截止时间2021年8月)
百度浏览 来源 : 生物设计与制造BD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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